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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是件好玩的事(增訂版)

讀書是件好玩的事(增訂版)

作者:陳平原 著
出版社:商務印書館出版時間:2022-09-01
開本: 其他 頁數(shù): 344
本類榜單:社會科學銷量榜
中 圖 價:¥40.6(7.0折) 定價  ¥58.0 登錄后可看到會員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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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是件好玩的事(增訂版) 版權信息

讀書是件好玩的事(增訂版) 本書特色

適讀人群 :文化研究者《讀書是件好玩的事》的主要包括:談讀書,兼懷一位師長;如何提獎“讀書”;“親自讀書”的重要性;關于書的書;享受“讀書”;讀書不能不知書——讀《書林清話》;藏書樓與學術史——讀《清代藏書樓發(fā)展史》;學者與書局——讀《回憶亞東圖書館》;暢銷書的學問——讀《暢銷書》等。

讀書是件好玩的事(增訂版) 內(nèi)容簡介

不管你喜歡讀哪方面的書,只要能讀出樂趣來,就是好事。在我看來,讀書講趣味,比講方法、講宗旨,要重要得多!惼皆蹲x書是件好玩的事》是北京大學教授陳平原先生“讀書三部曲”之一。他從自己幾十年讀書治學的經(jīng)驗中拈出“好玩”二字,旨在將“讀書”這件事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說得透徹且有趣,不想將讀書升華到正襟危坐、艱苦卓絕的地步,而是希望開卷有益,開卷有趣,以趣味始,以趣味終。此次增訂新增二十余篇文章,共分四輯,將讀書、評書、寫書、出書中的觀察體悟詳加評述,也寄予了作者勸學警勉的拳拳苦心,由此也折射出整個社會及文化生態(tài)的變化。本書即是這樣一本洞幽燭微又舉重若輕的讀書之書。

讀書是件好玩的事(增訂版) 目錄

增訂版序

初版序

**輯

讀書是件好玩的事

堅守自家的閱讀立場

談讀書,兼懷一位師長

如何提獎“讀書”

“親自讀書”的重要性

關于書的書

享受“讀書”

希望釀成這么一種氛圍與態(tài)勢

專業(yè)精神與人間情懷

聞窗外事,讀圣賢書

第二輯

“讀書俱樂部”開場白

讀書不能不知書——讀《書林清話》

藏書樓與學術史——讀《清代藏書樓發(fā)展史》

學者與書局——讀《回憶亞東圖書館》

暢銷書的學問——讀《暢銷書》

書肆與文人——讀《琉璃廠小志》

我的讀書生活

我愛讀的書

讀書,讀什么書?

讀書無訣竅

“發(fā)現(xiàn)”的樂趣——關于中學語文教學的隨想

第三輯

書海遨游之夢——我與北大圖書館

徜徉乎書庫之間

書札中的文人與書局——讀《中華書局收藏現(xiàn)代名人書信手跡》

三聯(lián)的學術使命

雜志與時代——為《讀書》二十周年而作

關于《書評周刊》

“學術之窗”小引

“書評網(wǎng)站”開場白

兼及“青少年”與“非專家”

“批評”:文化生產(chǎn)的關鍵一環(huán)

編輯的“積極”與“消極”——讀《散文小說志》原稿有感

從“世紀人文”看中國出版的變革

“四有”與“四不”——寫給弱冠的《中華讀書報》

名刊的責任與困境——為《文學評論》六十周年而作

為青年才俊提供舞臺

商務的品格與出版的立場

權力與責任——為人大書報資料中心六十年而作

出好書的“命”——為香港聯(lián)合出版集團三十周年而作

出版背后的學術立場——“中國近代文學文獻叢刊”總序

學術刊物的日常與詩意

我認識的人文社編輯

第四輯

第三種筆墨——“尋蹤叢書”總序

凝視與對話——《文化中國——二十世紀中國文化影像集》序

從文武雙全到中和之道——《中的精神》序

紙上得來味更長——《文學的餐桌》序

低回婉轉(zhuǎn),余音繞梁——《陰陽師》中譯本序

深情凝視“這一方水土”——《廣東歷史文化行》引言

書畫爭夸點石齋——“晚清寫照叢書”總序

另一種學術史——《傳燈——當代學術師承錄》序

“大學”如何“收藏”——“中國近現(xiàn)代高等教育文物叢書”序

《北京的文學地圖》序

《中國古代小說文體文法術語考釋》序

《五四與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序

民間立場、精神與趣味——顧編《文壇雜憶》合訂本序

畫是有形詩——寫在馬莉畫展開展之際

以書為媒——寫給第四屆廣州國際藏書票暨小版畫雙年展

《文體問題》中譯本序

“北大中國文學研究叢書”序

“彩繪古典名著”叢書總序

別有洞天的小說史著——《水滸十講》序

《晚清民間視野中的西方形象——〈點石齋畫報〉研究》序

漫說“漫說文化”——《漫說文化》代序

十年一覺——《漫說文化》前言

“漫說文化”附記

“漫說文化”再記

“漫說文化叢書續(xù)編”總序


展開全部

讀書是件好玩的事(增訂版) 節(jié)選

談起讀書,我欣賞清初文人張潮《幽夢影》中的說法:“有工夫讀書,謂之福。有力量濟人,謂之福。有學問著述,謂之福!痹谛W生一般感覺不到這一點,還埋怨老師布置那么多“必讀書”,實在“不人道”;走出校門后,為謀生終日忙碌,那時你才意識到,有時間、有精力、有心境“自由自在”地讀書,確實是很幸福的事。 本想說“人生得意須讀書”,怕同學們誤解,說我好了傷疤忘了疼,故意隱瞞青燈苦讀的辛酸,也不談考試前夜不能看足球賽的痛苦,更不關心“掉粉”或“出局”的尷尬。好吧,那就換一個角度,探討讀書的感覺,到底是美好、痛苦、嚴肅、快樂,還是酸甜苦辣咸五味雜陳?讀書很快樂,但讀書也很艱難,凡只說一面的,都是騙人。正因為讀書“苦樂相生”,既有挑戰(zhàn)性,又不是高不可攀——不像造航天飛機或飛往火星那么難,普通人只要愿意,都能實現(xiàn),所以,我才說讀書“真好玩”。 自古艱難“勸學文” 八年前我講“作為一種生活方式的讀書”,稱古今中外的“勸學文”大都不可信。不是說別人不行我行,我的也不行。問題在于,明知“勸學”效果很有限,為何還有那么多往圣先賢樂此不疲? 勸人讀書,拿“黃金屋”“顏如玉”來引誘,這很俗氣,可又很實在,也很有效!拔母铩逼陂g,我在粵東山區(qū)當民辦教師,農(nóng)村的孩子不愛讀書,經(jīng)常輟學,因而得去家訪。家長是這樣教訓孩子的:你要好好讀書。讀好書,將來就像你老師這樣,不用下田干活。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我重回山村,早年的同事告訴我,現(xiàn)在的家長改口了:你要好好讀書。要不,就得像你老師這樣,走不出山村。那些教育自家孩子“好好讀書”的家長,不見得知道《勸學詩》,可思路是一樣的。 問題來了,有人讀書多,很成功;有人讀書少,也很成功;有人基本不讀書,同樣賺大錢,甚至還當了皇帝。當老師的,你怎么給學生解釋:當下中國不少“成功人士”學歷很低,手下卻有無數(shù)博士、教授、院士圍著他們團團轉(zhuǎn)。那些“頭懸梁錐刺股”者,始終“懷才不遇”,或連“才”都沒得“懷”,難怪一想起來就很窩火。其實,古今傳誦的各種讀書名言,因其針對特定時代的特定人群(學者、文人、權相、帝王),即便有一定道理,也不可全信!伴_卷有益”作為各種讀書節(jié)的口號,需要仔細推敲——為什么開卷,開什么卷,如何開卷,以及開卷的效果怎樣?談讀書,我更愿意先問這“讀書郎”的年齡、職業(yè)、心境、目標等,然后才“給個說法”。比如,王國維的“三境界說”,就只適合于專家學者,拿到廣場上去對著大眾宣講,什么“獨上高樓”,還有“燈火闌珊”,聽不懂。 有些道理,不是每個人都能領悟的。說絕對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讀書體會,很少能“版權轉(zhuǎn)讓”。若“眾所周知”,不用你來嘮叨;若“獨得之秘”,那我聽了也沒有用。 在當代中國,還有一個很棘手的問題:讀好書,不見得就會有好出路。面對此新時期的“讀書無用論”,當老師的你不能不回應。我多次批評實行了十多年的“大學擴招”。真正讓人感到棘手的,還不是教授們耿耿于懷的“教學質(zhì)量下降”,而是大學生就業(yè)日漸艱難,而這將影響整個國家的“安定團結”。 現(xiàn)在情況如何?據(jù)《中國統(tǒng)計年鑒2012》(中國統(tǒng)計出版社,2012),1978年普通高校在校生人數(shù)是85.6 萬,20年后的1998 年,增長到340.9萬。第二年開始擴招,10年后的2008年,變成了2021.0萬。截止到2012年底,普通高校在校學生數(shù)為2536.5647萬人。我們只說更多人上大學是好事,可大學畢業(yè)生找不到工作的痛苦,并沒有被真正關注。任何一個國家的政府,都不可能保證所有大學生就業(yè)——除非回到計劃經(jīng)濟時代,但如果一個社會存在著大量無法就業(yè)的大學畢業(yè)生,這個社會是很不穩(wěn)定的,或者說是很危險的。 “勸學文”之所以難寫,因為大道理誰都懂,難處在細節(jié)——而那精微之處,確實是“紙上得來終覺淺”。因此,連帶今天晚上的演講,只能是“姑妄言之,姑妄聽之”。 “專業(yè)化”與“業(yè)余性” 晚清西學東漸以后,我們整個教育制度變了,世人對于“學問”的想象,也跟以前大不一樣。過去說,讀書人應博學深思,所謂“一物不知,儒者之恥”。現(xiàn)在呢,專業(yè)化成為主流。而與此相聯(lián)系的,便是國人對高學歷的盲目崇拜。過去找工作,大學畢業(yè)就行了,現(xiàn)在水漲船高,非碩士、博士、博士后不可。這種選人的眼光是有點勢利,但并非毫無道理,因為當今世界,專業(yè)化乃大趨勢。 德國著名政治經(jīng)濟學家和社會學家馬克斯??韋伯(Max Weber,1864—1920)1919年在慕尼黑大學為青年學生做題為《以學術為業(yè)》的演講,此演講影響了好幾代學者,至今仍被強烈關注。演講中,韋伯有這么一段話:“學術已達到了空前專業(yè)化的階段,而且這種局面會一直繼續(xù)下去。無論就表面還是本質(zhì)而言,個人只有通過*徹底的專業(yè)化,才有可能具備信心在知識領域取得一些真正完美的成就”;“只有嚴格的專業(yè)化能使學者在某一時刻,大概也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時刻,相信自己取得了一項真正能夠傳之久遠的成就。今天,任何真正明確而有價值的成就,肯定也是一項專業(yè)成就”。 將近一個世紀過去了,韋伯的斷言依然有效。直到今天,“空前專業(yè)化”仍是學術界的主流思想。當然,這種專業(yè)化強調(diào)到了極端,會有很大的弊病。尤其對于人文學者來說,可能限制其學術視野,也可能影響其綜合判斷,更可能消解其本該承擔的社會關懷。因而,必須引入薩義德的說法。 愛德華??薩義德(Edward W. Said,1935—2003)在《知識分子論》一書中稱,“挑戰(zhàn)著知識分子的誠信和意志的四種壓力”中,**個就是“專業(yè)化”:“今天在教育體系中爬得愈高,愈受限于相當狹隘的知識領域。”作者希望“用我所謂的業(yè)余性(amateurism)來對抗”這一壓力,也就是說,“不為利益或獎賞所動,只是為了喜愛和不可抹殺的興趣”而從事學術研究。 關于學者如何超越具體專業(yè)的限制,中國人有個絕妙的說法,叫“博雅”,與“專精”相對應。不同于“文人”,不同于“專家”,也并非汗漫無所歸依,而是“有專業(yè)但不為專業(yè)所限”。如果你受過高等教育,那么,不管是今天在校念書,還是畢業(yè)后走上工作崗位,*大的困境,很可能便是如何在“專業(yè)化”與“業(yè)余性”之間保持必要的張力。 面對這個困境,有三種選擇:**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專業(yè)書”,直奔院士或諾貝爾獎而去;第二種,自由閱讀,不求聞達,追求生活的舒坦與適意,無意或無力成為專業(yè)人士;第三種,既想成為杰出的專家,又希望保留閱讀的樂趣——這第三條道路*艱難,也*值得期許。在“專業(yè)化”與“業(yè)余性”之間徘徊,那是一輩子的事情;至于在學期間,可以有輕重緩急,但我不主張過早地舍棄某些“題中應有之義”。 當老師的,說話必須負責任,切忌“語不驚人死不休”。比如,你到中學演講,學生問你,要不要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好不好偏科發(fā)展?還有,我不喜歡數(shù)學,能不能翹課?你怎么回答?如果告訴他:沒關系的,錢鍾書當年考清華,國文特優(yōu),數(shù)學也才得了15 分;或者說,上不上大學其實無所謂,比爾??蓋茨不也中途退學了嗎?這樣的回答,學生肯定很高興,但我說不出口,因為這會害了他。教書多年,深知可以給大學生講的,不見得適合給中小學生講;甚至給博士生指的路,也不一定適合于本科生。我的觀察是,到了大學三年級,心智基本成熟,可以深入地探討做人以及讀書的困境,還有突圍的方法等。 關于“專業(yè)化”與“業(yè)余性”的糾葛,沒有統(tǒng)一的答案;作為讀書人,這個困境你必須認真面對。所有關于讀書的論述,其實都該有的放矢:相對于獨尊自然科學的潮流,我們強調(diào)人文學的意義;相對于過分看重考試分數(shù),我們突出人文修養(yǎng);相對于專家之炫耀專業(yè)性,我們標榜閱讀興趣;相對于道德教育的居高臨下,我們強調(diào)人文教育的體貼入微;相對于高歌猛進的功利性閱讀,我們主張“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為什么這么做?因為在我看來,當下中國要講“閱讀的敵人”,首推過分“功利化”。 聽名人談讀書,一定要保持警惕,他們的發(fā)言都有特定語境,不能無條件接受。比如魯迅,關于讀書便說了許多精彩的話,但每回立說的姿態(tài)都不一樣。在《名人和名言》中,魯迅針對專業(yè)化時代公眾對“專家”的盲目崇拜,稱“專門家除了他的專長之外, 許多見識往往不及博識家或常識者的”。在《隨便翻翻》中,魯迅稱隨意翻閱雜書,可以消閑,也可以增長知識,應該對照比較,甚至不妨讀讀“明知道和自己意見相反的書,已經(jīng)過時的書”。在《讀書雜談》中,魯迅主張和社會接觸,要“自己思索,自己觀察”,讓所讀的書活起來,“倘只看書,便變成書櫥,即使自己覺得有趣,而那趣味其實是已在逐漸僵化,逐漸死去了”。而在《不是信》中,魯迅提及自己撰寫《中國小說史略》,稱“我都有我獨立的準備”——這里說的是治學態(tài)度及方法。每句話都有道理,但每句話也都有局限性,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魯迅“讀書觀”。也就是說,掛在口頭的輕松與壓在紙背的沉重,二者合而觀之,才是真正的讀書生活。 “有問題”且“講趣味” 同樣是讀書,有兩種不同的姿態(tài)與目標:一是在大學里修習相關課程,準備拿學士、碩士、博士學位;二是課外學習,自學成才,或走出校門后自由閱讀。*大差別在于,后者不必要“循序漸進”,也沒有“進度”或“成效”方面的考核指標。 肯不肯讀書是一回事,會不會讀書又是一回事。有的人讀了一輩子書,勤勤懇懇,但收獲不大,連一點“書卷氣”都顯示不出來。為什么?原因很多,*大的可能性是方法不對。以我的觀察,會讀書的人,大多有明顯的“問題意識”。知道自己為什么讀書,從何入手,怎樣展開,以及如何穿越千山萬水。作為“文革”后**屆大學生,我們77級入學時年紀普遍較大,學習很自覺。80級基本上都是應屆畢業(yè)生,因此學校安排我們這些大哥大姐去介紹學習經(jīng)驗。那時我真勇敢,竟然跑去跟學弟學妹們談怎么讀書。 記得我當時的發(fā)言,主要是質(zhì)疑金字塔讀書法。胡適的“為學要如金字塔,要能廣大要能高”,常被老師們用來教育學生,要求好好打基礎。我說,這方法對我們不適用,因為沒有具體的工作目標及衡量標準。學海無涯,一味追求既“廣”且“大”,到我們退休了,還沒到長“高”的時候,豈不可惜?我自己的體會是,讀書當如“挖樹兜”。選擇特定的樹樁,順著樹根的走向往四面八方挖,挖著挖著,就連成了一個網(wǎng)絡,你大學階段的學習任務就算完成了。當時博得一片喝彩,后來我自己反省,這思路似乎有林彪“三十字方針”的影子——“帶著問題學,活學活用,學用結合,急用先學,立竿見影,在‘用’字上下功夫”。不管是“異曲同工”,還是潛移默化中受其影響,如此“挖樹兜”的讀書法,明顯比較功利。 對于那些已經(jīng)完成基本訓練或走出校門的人來說,我的“挖樹兜”讀書法不無可取處。只有“帶著問題學”,才能選準目標,集中精力,*大限度地調(diào)動你閱讀的積極性,而且容易見成效,鼓勵你不斷往前走。 對于“非專業(yè)”人士來說,選擇與自己本職工作相關或自家特別感興趣的課題,然后上下求索,這樣讀書比較有效,也有趣。1922 年8 月,梁啟超應邀到南京東南大學的暑期學校講學,有一講題為《學問之趣味》。其中提及“必須常常生活在趣味之中,生活才有價值”;而*能引發(fā)趣味的,包括勞作、游戲、藝術、學問等。我相信,人生百態(tài),“讀書”是比較容易“以趣味始,以趣味終”的。*近這些年,我發(fā)現(xiàn)一個有趣的現(xiàn)象,很多退休人士,因信仰、因投資、因旅游、因收藏等緣故,拼命讀書,且很有心得。沒有考試的壓力,也不想成為專家,就是喜歡,甚至成癡成疵成癖。用晚明張岱的話來說,有癡有疵有癖才可愛,因其“真性情”。讀書也一樣,不管你喜歡讀哪方面的書,只要能讀出樂趣來,就是好事。在我看來,讀書講趣味,比講方法、講宗旨,要重要得多。 “有問題”,迫使你深入鉆研;“講趣味”,故“可持續(xù)發(fā)展”。這兩者相輔相成,讀書就變得好玩了。

讀書是件好玩的事(增訂版) 作者簡介

陳平原,廣東潮州人,文學博士,現(xiàn)為北京大學博雅講席教授(2008—2012 年任北大中文系主任)、教育部“長江學者”特聘教授、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國務院學位委員會第六、第七屆中國語言文學學科評議組成員。2008—2015 年兼任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語言及文學講座教授(與北京大學合聘)。曾被國家教委和國務院學位委員會評為“作出突出貢獻的中國博士學位獲得者”(1991);獲教育部頒發(fā)的第一、第二、第三、第五、第六屆高等學?茖W研究優(yōu)秀成果獎(1995、1998、2003、2009、2013),以及第四屆王瑤學術獎著作獎(2016)、第四屆思勉原創(chuàng)獎(2017)、第十四屆文津圖書獎(2019)、第五屆中國出版政府獎提名獎(2021)等。先后出版《中國小說敘事模式的轉(zhuǎn)變》《千古文人俠客夢》《中國散文小說史》《中國現(xiàn)代學術之建立》《觸摸歷史與進入五四》《作為學科的文學史》《左圖右史與西學東漸》《現(xiàn)代中國的述學文體》《文學如何教育》《小說史學面面觀》等著作三十余種。治學之余,撰寫隨筆,借以關注現(xiàn)實人生,并保持心境的灑脫與性情的溫潤。近期出版的隨筆集包括《故鄉(xiāng)潮州》、《大圣遺音》、《讀書是件好玩的事》(增訂版)、《懷想中大》(增訂版)、《花開葉落中文系》(增訂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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