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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成雙1/溪畔茶 版權信息
- ISBN:9787550030855
- 條形碼:9787550030855 ; 978-7-5500-3085-5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公子成雙1/溪畔茶 本書特色
★ 某傳說中的滇王府小霸王沐元瑜打開抄錄的手書由頭至尾看了一遍。 這個名叫“華敏”的御史寫得一手好文,她進京不過半個月,大半時間還在生病,硬是叫他安上了四大罪名。 第1個就是悚目驚心的“無人臣禮”,里面詳細論述了她如何當街欺凌了二皇子朱謹深; 第2個是“跋扈不法”,說她如何當街毆打國舅; 第3個是“放縱無行”,這個含糊了點,大意就是說她邊疆來的,沒規(guī)矩不通禮儀; 第4個“奢靡無度”,說她買空了毛皮鋪子之事,栩栩如生地描繪了她走之后,那間鋪子如被洗劫過一般四壁空空。 …… 這,二殿下!你聽我解釋。
公子成雙1/溪畔茶 內容簡介
混世魔王偽世子X 高冷腹黑真皇子青梅竹馬世無雙 晉江年度金榜作品——她是很好豪門王府的獨苗世子,一生榮華富貴已被定好!專享不完美的是,她這根獨苗,少了點零件。為保小命她自南疆遠赴京城,兢兢業(yè)業(yè)地踏上了抱皇子金大腿之路。但, 似乎抱得太成功了!二皇子朱謹深驀然將她掀翻:“除了我的身邊,你哪也不許去!”
公子成雙1/溪畔茶 目錄
**章 邊疆世子
第二章 格局生變
第三章 風波暗起
第四章 北上赴京
第五章 雪中初遇
第六章 一見如故
第七章 到府理事
第八章 友誼之門
第九章 天家兄弟
第十章 遭遇彈劾
第十一章 禁閉寺廟
第十二章 過招御史
第十三章 庶弟出生
第十四章 少年意氣
第十五章 知交漸深
第十六章 皇子冠禮
第十七章 正旦異樣
第十八章 花燈盛宴
第十九章 心猿意馬
第二十章 親人驟逝
公子成雙1/溪畔茶 節(jié)選
**章 邊疆世子 傍晚。 暮色里,一片片飛雪打著旋兒,輕盈地落下來,地上,樹上,或茅草或青瓦或琉璃堆砌的屋頂上,很快皆染上了一層濕意,那濕意層層累積,緩緩覆白。 廣闊莊嚴的滇寧王府靜靜地矗立在這片冬日的初雪中,門楣前懸掛的宮燈在雪花飛舞中散發(fā)著瑩瑩溫暖的光,朱紅獸頭正門緊閉,只有西側角門還半開著。幾個青衣小帽門房小廝縮在階邊角落里,跺腳哈手地取暖,似在等候著什么。 萬物顏色漸漸改變,又過一刻,一行馬隊自長街盡頭而來,馬蹄聲“嗒嗒”敲在鋪設齊整的青石板道上。 馬隊為首的是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那馬和中原常見的高頭大馬不同,矮墩墩的,但身姿健美流暢并無絲毫遜色,而且踏步十分穩(wěn)健。只是因那小短腿,對比之下腦袋就顯得大大的,迎面奔來時很有幾分憨態(tài)可掬之態(tài),與馬身上的少年相映成趣。 這少年也是個矮短身材,看年紀不過十一二歲,裹著一件朱紅氅衣,足蹬鹿皮小靴,生著一張圓乎乎的臉,因為風雪所侵,露出來的臉頰凍得紅通通的,眼睛也在飄雪里微瞇著。但仍看得出他眉目清秀,肌膚白皙,有江南山水之清異,與他身后那些紅銅色肌肉勃發(fā)的本地漢子們大為不同。 小廝們見到這隊人馬,忙都奔了出來,待頭前的少年馳到近前,馬速慢下來,立刻牽馬的牽馬,扶人的扶人,訓練有素又殷勤萬分。其實,少年騎的馬乃是本地特產(chǎn)的滇馬,腿短卻耐力強,以少年本人的身高也可以輕松躍下。他很顯然是個脾氣不錯的人,由著小廝們獻殷勤。其中一個小廝一邊半彎腰陪著他往里走,一邊走一邊道:“丁香姐姐在門房里等著世子呢,您出門的時候這天看著好好的,下午忽然陰下來落起雪來,不知您什么時候能從武定回來,那邊能備上蓑衣不能。唉,看您這衣裳,定是一路淋了回來! 少年正是這一代滇寧王的長子沐元瑜。在這塊天高皇帝遠,上位者的權力很多時候可以代替律法的地界上,沐元瑜這樣脾性溫和的少主人很是罕見,所以連門房上的小廝們都敢多嘴跟他絮叨兩句。沐元瑜也習慣了,不多搭話,只是點了個頭。 小廝很高興,到了門前,跳著搶上兩步去敲倒座房小間的門,高聲喊著:“丁香姐姐,快出來,世子爺回來了!” 那門原是半掩著的,聽得叫喚,一個身量高挑的少女快步走了出來。她穿件藕荷色短襖,水色長裙,裊裊婷婷,手里拿著把油傘。一見沐元瑜站在雪地里,她忙把傘撐開了遮到他頭頂上,又伸手去拂他身上的落雪,心疼地嗔道:“哥兒看下了雪,不拘哪里躲一躲,遣個人回來報信便是了,偏頂了雪回來,看這小臉凍的,娘娘見了可不得心疼壞了! 她是滇寧王妃身邊的二等大丫頭,所以對他的稱呼不同,透著親昵。沐元瑜仰臉含笑回道:“怕母妃等著著急,再者,姐姐那邊的好消息,我也想親口告訴母妃一聲! 滇寧王妃育有一子一女,沐元瑜之上,還有個相差了足足十五歲的嫡長姐,閨名芷媛,封號廣南縣主。 廣南縣主于十一年前出嫁,嫁與了云南都司都指揮使家的長子展維棟,婚后連得了兩個千金,隨后便因生產(chǎn)太頻,有些傷了身子,今年年初才終于再度有孕。這兩日就是穩(wěn)婆推算好的預產(chǎn)期了,不想倒是神準,沐元瑜一早去,晚上回來就得了好消息。 小廝退了出去,丁香撐著傘,伴著他繼續(xù)往里走,聞言眼神一亮:“縣主那里……” 沐元瑜腳步輕快走著,答道:“母子平安! “喲,這可好,娘娘懸了這么久的心,這下終于可以放下來了!” 沐元瑜笑著點頭:“正是。丁香姐姐,我先去給父王請安,你知道父王現(xiàn)在書房還是清婉院那邊?” 提到這一點,丁香原本飛揚高興的語調馬上降了兩度下來,有點慢吞吞地道:“……清婉院! 沐元瑜的眼睛還是笑瞇瞇地彎著,道:“那我們過去吧! 丁香答應著,小心地投來目光望了他的側臉一眼,心中不免嘆氣:這樣好的小世子,性格寬和大方,處事舉止有度,文武色色用心去學,比外面那些土司家無法無天的少爺們不知出息上多少倍,偏偏王爺……唉! 再多惋惜與不滿,也不是她一個女婢可以輕易出口的,丁香只能默默地撐著傘,陪著他一路行到了清婉院前。 整座王府的建筑都以闊大威嚴為主,盡顯王家氣象,獨有這處不同,粉墻漏窗,花光柳影,諸般布置擺設典雅細致得如同自千里之外的某處江南園林中挪移而來一般。 迎出來的女婢名喚結香,亦是身量嬌小,相貌嬌美,低身福了福,柔聲道:“請世子稍待,婢子這便通傳! 她身姿婀娜轉身去了,很快又出來,面上有著歉意,道,“王爺已經(jīng)歇下,說知道了,天色已晚,請世子去見王妃娘娘吧,娘娘一定掛念著! 這意思就是不能讓沐元瑜入內請安了。 沐元瑜早已習慣這般待遇,面色不變,在傘下垂手聽完,回道:“是。有一事請上覆父王,長姐于今日午時二刻生下一子,重五斤二兩,母子均安! 結香愣了愣,笑道:“那可恭喜縣主了,請世子稍候,婢子這便去稟告王爺! “不必了!便逶そ凶∷,“父王既然已經(jīng)歇下,我就明日再來請安! 結香微有猶豫,道:“世子……不等一等?也許王爺想要知道縣主的細況,其實方才我們夫人也勸了兩句……” 沐元瑜笑著搖搖頭:“不打攪父王了。” 結香還有點囁嚅,沐元瑜態(tài)度已經(jīng)轉身離去。 清婉院,西次間里。 窗下的紫檀雕螭紋羅漢床上鋪著猩紅毛氈,身著家常烏絨道袍的滇寧王姿勢放松地坐著,一手擱在中間的小幾上,微瞇著眼,半斜著身。 床邊立著一位麗人,穿妃色對襟長襖,挽著簡單發(fā)髻,髻上只插著一根珠釵,她抬著手,輕輕替滇寧王捶著肩頭,隨著她一下一下的動作,那珠釵釵頭上鑲嵌的明珠跟著微微晃顫。床腳擺著一架宮燈,燈光珠光交相映襯,映得麗人清婉動人。 這麗人便是自進王府便一直盛寵不衰的柳夫人了,隨著結香掀開錦簾,進來稟報廣南縣主之事,她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著意望了一眼滇寧王的表情。 只見他眼睛睜開,眉頭向上一聳,嘴角跟著舒展開來。 這是顯而易見的喜悅神色,柳夫人柔聲細氣地向結香道:“有這樣好的消息,怎么不早說來?世子呢,還不快請進來,說一說究竟,女人生產(chǎn),可是件極不容易的事! 她一邊說一邊留心著滇寧王,見他雖未首肯,但未反駁,應該便是默認了。柳夫人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轉望向結香,目中含了催促之意。 結香看得懂主人的眼色,卻沒法依言出去,只能輕聲道:“世子聽說王爺已經(jīng)歇下,便回去了……” 滇寧王的嘴角垂下,才生出的喜意褪了個干凈。 柳夫人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打個轉圜,卻又不好說——這個辰分,將將到用晚膳時,離滇寧王慣常安歇的時候還早得很。滇寧王先前那么說不過是個不想見兒子的托詞,這也不是頭一回了,父子兩邊心中都有數(shù)。但趕上今天這種情形,世子帶了好消息回來,明明是有機會進來請安的,卻還是毫不猶豫地掉頭便走了。 雖說是滇寧王自己的意思,可在他的角度看來,恐怕仍會覺得被兒子掃了面子。 他此刻身上散發(fā)出的冷意便是明證。 屋里陷入沉默,結香感覺到氣氛不對,有點不安,張嘴想說“世子還沒有走遠,不如請他回來”。她話未出口,柳夫人察覺到了,搶先一步道:“外邊晚膳讓人擺了沒有?” 結香硬把話吞了回去,轉道:“已經(jīng)吩咐人去了廚房,應當快回來了! 柳夫人點點頭,轉回去柔聲向滇寧王道:“王爺,妾身先出去看一看,若好了,好請王爺用膳! 滇寧王垂著眼,無可無不可地“哼”了一聲。 柳夫人腳步輕盈地帶著結香出去。 厚厚的錦簾一放下,柳夫人面上溫婉的表情就盡皆轉成了無奈。 結香尚有兩分不解,把聲音壓得低低地道:“夫人,為何不讓我請世子回來?有縣主的好消息傳回,難得王爺心情好,世子豈不領夫人的情……” 柳夫人搖搖頭:“世子若沒走便罷了,走都走了,再叫回來,不是那個味兒了! 結香聞言有點領悟,但她年歲尚輕,上位成為柳夫人的心腹年份不是很久,還沒有摸到這座滇寧王府尊榮之下掩蓋的暗流,那不解更多地仍舊留存著,于是嘀咕道:“嫡親的父子,王爺膝下又只得這一根獨苗,連個偏心的地兒都沒有,如何還有這許多計較?” 柳夫人幽幽嘆了口氣:“你問我,我也不知該問誰……” 她是江南姑蘇人氏,天生一種柔婉態(tài)度,面上輕愁一籠,結香同為女子都禁不住心疼起來。她跟在柳夫人身后往門邊走了兩步,勸道:“罷了,以后夫人別管這些事了,管來管去都是白效力,誰領夫人的情呢! 柳夫人寬容地道:“該我說的話,我提一句罷了,又不費力! 結香道:“夫人說得是,只是世子走得也太快了些,他要肯等一等就好了。” 柳夫人素手挑開一線簾隔,望著廊外細密的小雪,嘴里輕輕地道:“你不懂。王爺不想見世子,但真見不到,又要不高興;*好是他不要見,但世子孺慕懇切,一心巴著他求著他,就要承歡膝下,他才覺得暢意。世子又不是奴婢之流,平白無故為什么要受這個排揎?他可以低這個頭,也可以不低,王爺拿他又有什么辦法?” 結香似懂非懂,不大懂的事,她多想也沒用,就轉而嘆了口氣,道:“夫人要是能自己生養(yǎng)個小主子就好了。” 柳夫人在滇寧王跟前承的是**等的恩寵,這一座仿柳夫人故鄉(xiāng)景致造就的清婉院就是明證,滇寧王自從納她以后,再沒有踏足過其他小妾的住處,可惜,這恩寵多年來未能轉化為更實在的好處。 柳夫人至今未能養(yǎng)得一兒半女。 滇寧王已近知天命之年,柳夫人卻才三十,老夫少妾,柳夫人眼下風光無匹,可將來晚景如何,是清婉院眾人的一塊心病。 這一塊心病在結香這樣下人的身上,更在柳夫人自己的心頭。 “……” 聽到這一句話,柳夫人的眼中閃過了極其復雜難辨的光芒,她低下頭去,往自己平坦的小腹看了一眼,輕輕道:“罷啦,我已經(jīng)這個年紀?偹闶雷訙睾椭Y,不是殘暴之人,就算將來……想來也不至于為難于我。” 這不是個愉快的話題,結香一時多嘴,說完也后悔了。正好見到回廊里幾個著各色比甲的丫頭們過來,手里捧盤提盒,她忙轉移話題道:“夫人,擺晚膳了,您往里面站站,這里在風口上,一會兒簾子打起來,仔細受了寒。” 柳夫人點點頭,離開了簾隔邊,蓮步輕移,往里面走去了。 被親父拒之門外的世子沐元瑜腳步不停,跟著來到了位于王府中軸線上的榮正堂。 他的母親,現(xiàn)任滇寧王妃,就住在這里。 滇寧王妃非漢人,乃是滇寧王在本地迎娶的百夷女子。她與滇寧王不同,滇寧王拿架子不大搭理沐元瑜,她卻是把這個兒子當寶的。一見沐元瑜身上落了雪,她就忙道:“瑜兒,你怎不去先沐浴換衣?來我這里急的什么,快去,先叫丫頭打發(fā)你把這身濕衣裳換了再來。” 沐元瑜笑著應道:“是! 他往后堂走,他住的恒星院離榮正堂極近,出后房門過一條小徑就到了。 一時洗浴過,又喝了滇寧王妃命人送來的姜湯驅寒,他換了身墨藍棉袍,用一根青玉發(fā)笄束了發(fā),重新走回了榮正堂。 滇寧王妃這里已經(jīng)命人擺上晚飯了,待用過了飯,滇寧王妃方細細問起女兒廣南縣主那邊的情形來。 “……很順利,姐姐準備做得足,穩(wěn)婆大夫早早便候著了,我到時姐姐已經(jīng)發(fā)動,我不好進去,就和姐夫在院子外面等! 滇寧王妃忙道:“怎么維棟也在?他今兒不去衛(wèi)所當差?” “原是去的,得了姐姐的消息,又跑回來了! 滇寧王妃不由得滿意地笑了笑,沐元瑜就接著往下說。不過生產(chǎn)既然順利,其實沒什么可多說的——即便過程中有什么,他一個半大少年,這樣的事肯定不會叫他參與,他也很難說得出什么來,敘述的重點就放在了新生兒上。 他說到嬰孩體重樣貌,如何康健,哭聲如何嘹亮,滇寧王妃真是百聽不厭,一樣樣都反復細問,恨不得那小外孫就在眼前,她能抱在懷里,親手摩挲才好。 但是漸漸地,她望著兒子含笑的面龐,笑意變得惘然。 沐元瑜摸了摸臉,笑道:“母妃,怎么了?難道我臉上沾了飯粒?” 他臉上當然并沒有沾什么,只還泛著些從熱湯里泡出來的微紅,五官清秀里蘊一股英氣,是個十分討長輩喜歡的小兒郎面相。 屋子里沒有外人,滇寧王妃低聲道:“瑜兒,是我害了你。不然,你同你姐姐一樣多好! 柳夫人倘若能聽見滇寧王妃的這句話,那么她所有的疑問都將迎刃而解。 是的,沐元瑜這根滇寧王府金貴的獨苗苗,現(xiàn)滇寧王世子,下一任滇寧王,身上其實少了點關鍵的部件。 他不是他,而是個“她”。 但柳夫人不可能有機會知道,因為這個天大的秘密,不是由滇寧王妃一人籌謀,而是出于滇寧王的授意。 其中的根源得追溯到沐元瑜出生之時,那一年,滇寧王上山打獵,遭遇刺殺,雖僥幸被貶謫南疆的犯官之女柳夫人路過救了偷偷藏起,但等到滇寧王府的護衛(wèi)找去,護送回王府醫(yī)治時,因傷勢沉重,好幾日一直徘徊在生死線上,脫離不了危險。 而當時的滇寧王膝下只有四女。 更糟糕的是,滇寧王在他這一輩中行三,*頂上的長兄已經(jīng)過世,曾和他搶過王位的二哥沐二老爺家里卻有三個兒子。 假使滇寧王不治,王位的傳承將只能回到沐二老爺那一支。 滇寧王為王位殫精竭慮,不惜娶百夷女子為正妻——滇寧王妃娘家勢力極大,其父乃是云南當?shù)氐?*大土司,又跟兄弟鬧到反目,付出這么多,結果卻因無子而拱手將王位送了回去,那叫他如何甘心? 西南遠離中樞,天威籠罩有限,于是人的膽子也大,滇寧王一邊掙扎在死亡線上,一邊做出了將才出生的第七女當成“**子”養(yǎng)育的決定。 其間種種血腥封口不必多敘,總之,滇寧王在自己的地盤里有絕對控制權,哪怕于垂死中,仍舊把這事辦成了。 其后,在整個西南地區(qū)名醫(yī)的通力合作下,滇寧王把命從閻王那里搶了回來,但是身子骨受到了極大損傷,好幾年斷斷續(xù)續(xù)仍舊病著。 這病還不太好說得出口,因為滇寧王在那場刺殺中不幸傷到了下身,所以,咳,他那男人的威風,出現(xiàn)了一點問題。 如此滇寧王覺得有個“兒子”還不足夠,到沐元瑜滿了四周歲,看著白白胖胖像個能養(yǎng)住的樣子了,就向朝廷請封沐元瑜為世子,把繼承人的名分正式敲定了下來。 …… 對于被人為決定性別的沐元瑜來說,她“世子”的身份經(jīng)過了朝廷的官方認證,是樁極為危險的事。 如果沒受世子的敕封,那她是男是女,其實沒多大要緊,滇寧王愛拿女兒當兒子養(yǎng),誰管得著呢?捎辛穗贩饩筒灰粯恿,涉及朝廷爵位的任命更迭,尤其還是本朝僅余的一個異姓郡王這么高的爵位,此事一旦敗露,她性命堪憂。 沐元瑜漸漸長成懂事,知道自身所背的風險以后,很是苦惱了一陣子。 苦惱著苦惱著,她轉成了淡定,畢竟是在她才出生就已經(jīng)定下的事,她又改變不了。她再愁也沒用,成天這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別還沒被朝廷發(fā)現(xiàn),她先自己把自己嚇死了。 心寬是她生來的優(yōu)點,看見滇寧王妃發(fā)愁,她還反過去安慰她:“母親,沒什么,我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 好好的寶貝女兒,弄得不男不女的,滇寧王妃怎么會覺得好,她嘆了口氣道:“都怪我當年糊涂,聽信了你父王的鬼話。不然,你如今同你大姐一般,封個縣主,再大兩年挑個人品端方的好夫婿,誰也不敢給你氣受,那才是快活日子! 她忽然想到什么,又豎起眉來,問道:“才剛你去給你父王請安,他是不是又沒見你?” 沐元瑜老實應道:“嗯! 她也不替滇寧王描補,沒什么可描補的,滇寧王如此,不是**次,也不止一日了。 滇寧王當年迫于形勢做出了那個決定,滇寧王妃在產(chǎn)床上,產(chǎn)婦精力能為都有限,糊里糊涂地答應了,然而事到如今,夫婦倆是都后悔了。 這對尊貴夫妻的不同之處在于,滇寧王妃是深覺自己對不起被換了性別養(yǎng)的女兒,為此給了她十二分的寵愛寬容;而近年來滇寧王同樣覺得后悔,卻是自覺這個決定做得有點草率,沒慮后事,但他的心態(tài)不是反省自身,而是嫌棄起沐元瑜來,不愿意再看見她。 要說沐元瑜對此毫無感覺,那是假的。滇寧王不是沒有對她好過,為著不露餡兒,也要十分表現(xiàn)出對她這個“愛子”的喜愛,直到她十歲以前,滇寧王在她面前都是個慈父的模樣,對她的寵愛不比滇寧王妃來得少。 若不是如此,她在被冷漠對待之后,也不會暗里地和滇寧王那么別扭。
公子成雙1/溪畔茶 作者簡介
溪畔茶,晉江人氣古言作者,擅長寫甜文,目標又甜又不膩。碼字是真愛,娛己也娛人,隔網(wǎng)線以文字對話,有時思想發(fā)生碰撞是很愉快的事。已在網(wǎng)絡上發(fā)表《美人戾氣重》、《替嫁以后》等多本古言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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