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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與玄學 版權信息
- ISBN:9787218138947
- 條形碼:9787218138947 ; 978-7-218-13894-7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文學與玄學 本書特色
作者唐翼明具有深厚的文學和思想研究功底,是魏晉文學與玄學這一領域的大家。本書對魏晉時代的文學與玄學多有創(chuàng)見,具有很高的學術水準。人生的短促、命運的詭譎,形成了魏晉文學的基調。玄學以新穎的理論形式與思維方式,重新詮釋人類難題。
文學與玄學 內容簡介
該書為“世界華文大家經(jīng)典”叢書的一種。《文學與玄學》是作者代表作之一,此次作者進行修訂補充,成為一本新的專著。該書內容包括陶潛、陸機、王弼等人的研究以及清談、文會、玄學等的研究,探討了魏晉哲學文學方面的重要問題。書中所收文章探討的多是該領域重要的學術問題,并有不少創(chuàng)獲和突破,因而具有很高的學術價值,是該領域研究者必讀的文集。
文學與玄學 目錄
“通侻”——建安時代的思想解放與文學革新·······················(1)
從建安到太康——魏晉文學的演變·································(23)
陶詩“任真”說················································(104)
陸機與六朝文學中的唯美思潮····································(120)
清談與文會——魏晉南北朝時代學術與文學傳播的新方式············(141)
關于魏晉清談研究中的幾個問題··································(160)
“清議”詞義考···············································(190)
從王弼答裴徽問論魏晉玄學的思想綱領與論述策略··················(198)
略論魏晉玄學的宗旨及相關問題··································(212)
魏晉玄學與清談之先驅人物荀粲考論······························(224)
劉宋“四學并建”考論··········································(243)
附一:評《世說新語》英譯本····································(268)
附二:《世說新語》近代校箋注疏擇要評議·························(280)
文學與玄學 節(jié)選
清談與文會
——魏晉南北朝時代學術與文學傳播的新方式 一
中國古代在魏晉以前,文學未嘗獨立成科,孔門四科之一的“文學”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學術,與后世所謂文學者大異其趣。文學的自覺起始于建安前后,曹丕在《典論·論文》中的一段話*能代表文學獨立意識的覺醒,他說: 蓋文章經(jīng)國之大業(yè),不朽之盛事。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無窮。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見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辭,不托飛馳之勢,而聲名自傳于后。見《文選》卷五十二魏文帝《典論論文一首》。 他這里所說的“文章”正是后世“文學”的意思。曹丕把文學的重要性提高到“經(jīng)國之大業(yè),不朽之盛事”的高度,在那個時代是了不起的見解。我們不要忘記,文學在兩漢(以及兩漢以前)是根本沒有地位的,文學家不過是皇帝的玩物,宮廷的點綴,司馬遷說:“文史星歷,近乎卜祝之間,固主上所戲弄,倡優(yōu)畜之,流俗之所輕也!泵陡拚f:“為賦乃徘,見視如倡。”這些并非憤激之詞,實在是真實的寫照。漢宣帝號稱開明,也只認為寫辭作賦僅僅“賢于倡優(yōu)博弈”而已。所以,像司馬相如這樣的大文豪要靠狗監(jiān)的推薦才能進宮,東方朔這樣的才子在宮廷里的待遇只與逗笑的侏儒差不多,終其一生裝瘋賣傻,揚子云這樣的文學家兼思想家也奚落自己的辭賦,說是“童子雕蟲篆刻,壯夫不為” 。
這種狀況到東漢末葉才開始有所改變,漢靈帝于光和元年(178年)創(chuàng)設鴻都門學(校址在洛陽鴻都門,故名),以辭賦書畫為主要課程,乃是這種改變的*初消息。但鴻都門學的創(chuàng)立卻引起了軒然大波,正統(tǒng)學者與官僚貴族群起而攻之,說是“招會群小,造作賦說,以蟲篆小技見寵于時”。直到“曹氏基命”的建安時代,在處于統(tǒng)治地位,而思想解放、作風通侻,且又富于文學才華的曹氏父子倡導之下,文學的創(chuàng)作才成為一時向慕的風氣,蓬蓬勃勃地發(fā)展起來,而文學家們也受到社會的尊崇,成為意氣風發(fā)的時代寵兒了。
但是文學的獨立成科,則還要等到兩百年后的劉宋時代。元嘉十五年(438年),宋文帝征召名儒雷次宗至京師,立儒學館于北郊雞籠山,次年,又詔命丹陽尹何尚之立玄學,太子率更令何承天立史學,司徒參軍謝元立文學。于是,儒、玄、文、史四館并立,史稱“四館學”。文學之獨立成科,成為社會的共識,實始于此。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史學家范曄(398—445)在其撰寫的《后漢書》之文人傳記部分,乃于《史記》、《漢書》的“儒林傳”外增設“文苑傳”,正是這種社會共識的反映。此后史書“儒林”與“文苑”(或文學)并立便大抵成為慣例。
但同時代的人也還有沿襲成規(guī)而仍以“文學”泛指一般學術(包括文學在內)的,例如劉義慶(403—444)《世說新語》前四篇以孔門四科名之,曰德行、言語、政事、文學,其中文學就是一般意義上的學術,而非特指的文學。值得注意的是,《世說》“文學”篇共一百零四條,卻明顯地分成兩個部分,前六十五條都是跟學術有關的(只第五十二條是例外,可能是后人誤置),而后三十九條卻都與文學有關?梢妱⒘x慶心中已有文學別于一般學術的概念,他一方面按傳統(tǒng)把文學與學術都放在“文學”名下,但同時又在排列次序上把二者分開,不使雜糅,正可以看出他兼顧傳統(tǒng)與新變的良苦用心。
要而言之,文學與一般學術,在魏晉以前是不分的,魏晉時則在分與不分之間,南朝以后才終于獨立成科,但也還有仍舊貫而不分或分而不清的。有鑒于此,我們在考察文學傳播的時候也就很難把它與一般學術的傳播截然分開,這是本文把二者放在一起討論的主要原因。 二
“學術與文學傳播”中的“傳播”,應當包含兩個向度:一個是時間上的,所謂“流傳后世”;一個是空間上的,所謂“播揚遠近”。前者造成傳統(tǒng),后者造成普及。
魏晉以前,中國的學術與文學是靠怎樣的系統(tǒng),以怎樣的方式傳播的呢?
我以為主要是靠兩個系統(tǒng):一個是宮廷系統(tǒng),一個是學校系統(tǒng)。
先說宮廷系統(tǒng)。
遠古時代,官師政教合一,所謂“學在官守”或“學在王官”,除了“王官之學”外,沒有別的學術(自然包括文學在內),有知識的人,大都在宮廷之內。如果略去民間口耳相傳的東西不計,則宮廷可以說是文化傳承的唯一管道。后來雖然有學校系統(tǒng)的建立,分去一部分文化傳播的功能,但宮廷系統(tǒng)在魏晉以前始終是學術與文學傳播的重要渠道。
宮廷系統(tǒng)對于學術與文學傳播的功用主要表現(xiàn)在對于學術與文學作品的收集、保存與整理上。讀《漢書·藝文志》這一點看得*清楚: 漢興,改秦之敗,大收篇籍,廣開獻書之路。至孝武世,書缺簡脫,禮壞樂崩,圣上喟然而稱曰:“朕甚憫焉!庇谑墙ú貢,置寫書之官,下及諸子傳說,皆充秘府。至成帝時,以書頗散亡,使謁者陳農求遺書于天下,詔光祿大夫劉向校經(jīng)傳、諸子、詩賦,步兵校尉任宏校兵書,太史令尹咸校數(shù)術,侍醫(yī)李柱國校方技。每一書已,向輒條其篇目,掇其指意,錄而奏之。 那時的人,若著了書,想要得到賞識與傳播,多半就只有詣闕獻書之一途!妒酚洝肪硪话俣稏|方朔傳》云: 武帝時齊人有東方生名朔,以好古傳書,愛經(jīng)術,多所博觀外家之語。朔初入長安,至公車上書,凡用三千奏牘,公車令兩人共持舉其書,僅然能勝之。人主從上方讀之,止,輒乙其處,讀之二月乃盡。 當然也可以“藏之名山,傳之其人”,但*后也還是要靠他的子孫或別的識者推薦給朝廷,才能得到更好的保存與流播。
古代學術與文學傳播的另一個重要管道是學校系統(tǒng)。
中國古代的學校制度建立甚早,相傳虞設庠,夏設序,殷設瞽宗,周時則天子設辟雍,諸侯設泮宮。到漢武帝時始立太學,設五經(jīng)博士,同時在郡國立郡國學,地方則有鄉(xiāng)學,從此建立了一套完整的官辦教育制度。
除官辦學校外,還有私辦學校。戰(zhàn)國時,私人講學之風已盛極一時,孔、墨、孟、荀,學徒都累百上千。但那時的學徒,多是跟著老師周游列國,并沒有固定的場所。到漢代,尤其是東漢以后,許多大儒都設帳授徒,地點固定,私人講學也就變成私立學校了。
官辦學校和私辦學校,構成一個遍布全國的學校網(wǎng),成為學術與文學傳播的*有力也*有效的管道。于是,先前主要由宮廷系統(tǒng)擔負的學術與文學傳播的功能到漢代以后便主要由學校系統(tǒng)擔負起來了。
以上便是魏晉以前學術與文學傳播的大致情形,因為不是本文的重點,乃略述其概要如此。 三
宮廷系統(tǒng)與學校系統(tǒng)在魏晉南北朝時期仍然存在,自然也仍然發(fā)揮著一定的學術與文化的傳播功能。但是,這兩個系統(tǒng)在魏晉南北朝時期都相應削弱,宮廷是威權不振、篡亂相尋,學校是時興時廢,名多實少。因而對于學術與文學的傳播,也就遠不如兩漢之有力。
這個時候,卻有些新的傳播方式出現(xiàn)了,是前此所無而對后世頗有影響的。我覺得*重要的有兩種:清談與文會。下面分別來談談。
先說清談。
清談起源于漢末太學里的“游談”之風,經(jīng)過從黨錮到魏初的半個世紀的醞釀,在魏太和初年正式成形,而在正始年間達到它的**個高潮,以后歷經(jīng)西晉、東晉、宋、齊、梁、陳六朝(北朝亦有,但不盛,亦不重要),約四百年,到隋統(tǒng)一中國才告消失。盡管其間隨時局與政治而有盛衰起伏,但那四百年中,清談一直是當時知識分子中*流行的、*普遍的一種學術活動與智力游戲。
關于清談的具體細節(jié)前人與時賢都迭有論述,筆者亦有一本專著《魏晉清談》出版,此處不擬多論。我想在這里特別指出的是:清談也是魏晉時出現(xiàn)的一種嶄新的學術傳播方式。
文學與玄學 作者簡介
唐翼明,兩岸知名學者,作家,書法家。湖南衡陽人。武漢大學碩士,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碩士、博士。曾任臺灣文化大學、政治大學教授,現(xiàn)任華中師范大學特聘教授兼國學院院長、長江書法研究院院長、武漢市文史研究館館員。
著有《古典今論》《魏晉清談》《魏晉文學與玄學》《魏晉風流》《解讀》《詮解》,散文集《寧作我》《時代與命運》《江海平生》《江海清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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